五月花开诗和远方令人向往,眼前的生活也让

绿山墙的花花草草,盆盆罐罐,都是捡来。

挂在二楼小露台的两篓绿萝,是某个雨天,在孙水河边散步捡来的,用芦苇枝编的挂兜兜着;

水培绿萝

曾经在整个春天“惊艳”朋友圈的倒挂金钟,是原来在珠山公园开花店儿婷玉送给我的“垃圾货”;

倒挂金钟

有一盆开春以后才移栽进盆里的紫罗兰,则是医院住院的时候,常把车停在旁边农业银行的院子里,看到花栏里有紫罗兰,开出小小的花朵,紫色的迷雾般,掐了几枝带回绿山墙,用纯净水养在一个同样是捡来的玻璃杯里;摆在窗隔三岔五的冬日阳光里,也是开出了淡淡粉紫色的花朵,来年初春就把它们移到院子的花盆里;从此,绿山墙也有了紫罗兰;

盆栽紫罗兰

水培紫罗兰

铜钱草和兰草是最早落户绿山墙的,已经记不清它们的来去。

铜钱草最先丢在树下的水池里,自顾自长,碧青翠绿,后来提出来,把它们养在一个缸子里,缸子是从拆迁废虚里捡来;六七年了,铜钱草欣然欢喜地活着;兴趣来了,又分到一些小缸小盆里,随意丢在那个树底下的草丛里,靠自然的雨水去浇灌它们,除非是夏天很晒的时候,在它们彻底蔫菜之前,赶紧从水池里舀水去灌满,即使只留下一棵“铜钱”是绿的,它们都会继续活下去。

盐罐里的铜钱草

兰草喜阴湿,种在墙根底下,进门处的墙根,后院的墙根,见证过绿山墙被一场大雪装点过的美丽之后,墙根底下的兰草被大雪彻底洗礼,叶片全部被冻黑,开春之后焕发出闪着亮光的新叶闪着绿光,“梅花香自苦寒来”,这个兰草不也如此吗?

夏日深处,兰草,开出颗颗白色小花,于无声处,淡雅幽香似有似无,无愧“花之君子”吧!

墙根下的兰草

仙人掌“顺来”的,扎了一手刺,放在一个废旧的铁锅里,开春以后端到三楼的大露台去了,才端上去没多久,就发出了新的隼子,看来院子的树荫是不合适它们的。

一同搬上去的还有那些年轻的“厚脸皮”。

疫情那一年,我是靠着折腾这些“厚脸皮”的子子孙孙们过活,从牯牛山的竹林里砍了竹子拖回来,用手锯锯成一截一截的,放到车的尾箱里带到绿山墙,请老谢给我做成竹花盆,横躺的,竖立的,倒挂的,隔空的,一个个看上去质朴清新。

牯牛山的“厚脸皮”

“厚脸皮”的子子孙孙们顺理成章入住竹花盆,姿态萌呆,直至长成壮实阿哥阿妹。

“厚脸皮”的祖辈,是从村里人家讨来的,先种在乡下的菜园子里,经历了一番自然淘汰之后,留下来的就移进盆里,放到牯牛山谷的露台上,让它们痛痛快快的长了几年;

“厚脸皮”作为最得意的作品带回了绿山墙,让它们子孙万年长的生生不息开来;

竹花盆里的“厚脸皮”子孙

牯牛山的日光和山野当然更适合它们,现在还留有一盆在那个露台上肆意生长着,每次回去都要感叹一回;

佛珠

芦荟啊!佛珠啊!油画兰啊!

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花草,不是顺手牵羊,就是死讫白赖问人讨,细细回味,也满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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