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白癜风医院电话 http://pf.39.net/bdfyy/dbfzl/190518/7150747.html古今谈史论古通今,天下历史谈不完的风情
年12月,我们小分队在滇西北找矿。小分队一共8人,其中4名警战士每人配备一支冲锋枪。一天,出发前,一位纳西族老乡搭我们的车去维西。那天路上积雪很大,雪下的路面坑洼不平,车子行驶一段就会被雪坞住。我们不得不经常下来推车。就在我们又一次下车推车的时候,一群褐黄色的东西慢慢向我们靠近。我们正惊疑、猜测时,纳西族老乡急喊:“快、快赶紧上车,是一群狼。”司机小王赶紧发动车,加大油门……但是很不幸,车轮只是在原地空转,根本无法前进。这时狼群已靠近汽车……大家看得清清楚楚——8只狼,个个都象小牛犊似的,肚子吊得老高。战士小吴抄起冲锋枪,纳西族老乡一手夺下小吴的抢。比较沉着地高声道:“不能开枪,枪一响,它们或钻到车底下或钻进树林,狼群会把车胎咬坏,把我们围起来,然后狼会嚎叫召集来更多的狼和我们拼命。”他接着说:“狼饿疯了,它们是在找吃的,车上可有吃的?”我们几乎同声回答:“有。”“那就扔下去给它们吃。”老乡像是下达命令。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除了紧张,大脑似乎已经不会思考问题。听老乡这样说,我们毫不犹豫,七手八脚把从丽江买的腊肉、火腿还有十分珍贵的鹿子干巴往下丢了一部分。狼群眼都红了,兴奋地大吼着扑向食物,大口的撕咬吞咽着,刚丢下去的东西一眨眼就被吃光了。老乡继续命令道:“再丢下去一些!”第二批大约50斤肉品又飞出了后车门,也就一袋烟的工夫,又被8只狼分食的干干净净。吃完后8只狼整齐地坐下,盯着后车门。这时,我们几人各个屏气息声,紧张的手心里都是冷汗,甚至能够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我们不知道能有什么办法令我们从狼群中突围出去。看到这样的情形,老乡又发话道:“还有吗?一点不留地丢下,想保命就别心疼这些东西了!”此时,除了紧张、害怕还有羞愤……!作为战士,我们是有责任保护好这些物资的,哪怕牺牲自己。但是现实情况是我们的车被坞到雪地里出不来,只能被困在车里。我们的子弹是极有限的,一旦有狼群被召唤来,我们会更加束手无策。我们几人相互看了一眼,迟疑片刻,谁也没有说什么,忍痛将车上所有的肉品,还有十几包饼干全都甩下车去!8只狼又是一顿大嚼。吃完了肉,它们还试探性的嗅了嗅那十几包饼干,但没有吃。这时我清楚地看到狼的肚子已经滚圆,先前暴戾凶恶的目光变得温顺。其中一只狼围着汽车转了两圈,其余7只狼没动。片刻,那只狼带着狼群朝树林钻去......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不一会儿,8只狼钻出松林,嘴里叼着树枝,分别放到汽车两个后轮下面。我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些狼的意思是想用树枝帮我们垫起轮胎,让我们的车开出雪窝。我激动地大笑起来……哈……哈……刚笑了两声,另外一个战士忙用手捂住了我的嘴,他怕这突兀的笑声惊毛了狼。接着,8只狼一齐钻到车底,但见汽车两侧积雪飞扬。我眼里滚动着泪花,大呼小王:“狼帮我们扒雪呢,赶快发动车,”车启动了,但是没走两步,又打滑了。狼再次重复刚才的动作:“先往车轮下垫树枝,然后扒雪……”。就这样,每重复一次,汽车就前进一段,大约重复了十来次。最后一次,汽车顺利地向前行了一里多地,接近了山顶。再向前就是下坡路了。这时,8只狼在车后一字排开坐着,其中一只比其他7只狼稍稍向前。老乡说:“靠前面的那只是头狼,主意都是他出的。”我们激动极了,一起给狼鼓掌,并用力地向它们挥手致意。但是这8只可爱的狼对我们的举动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定定地望了望我们,然后,头狼在前,其余随后,缓缓朝山上走去,消失在松林中......看完不忍思考:连凶猛的狼都懂得报恩,我们是否应该反思自身?自诩为“万物灵长”的人类,我们是不是应当让这个世界充满爱?
北宋时期,这年的腊月二十三过小年。一大早天空阴云密布,纷纷扬扬的雪花很快就飘落下来。临近中午,密州城里来了一个卖柴的中年汉子。他挑着一担树枝,一边走,一边叫卖:“卖柴了,卖柴了……”
这卖柴的汉子是城南山里人,叫吴本。吴本年幼丧父,从小和他的瞎眼老娘相依为命。小时候挨家乞讨,稍大点便到山上打柴,卖点钱来维持母子的生活。过小年了,母亲说多少日子没有闻到荤腥味了,让他好歹买点肉包一顿水饺尝尝。吴本答应着,却是为难。平日里打柴卖的那点钱,多数都为老娘治病花去了,哪里还有多余的钱?但为了老娘,吴本还是拿起砍柴刀,一大早就顶着雪花,去了山上,好不容易打了一担柴,赶紧挑着去密州城里卖。
快傍晚了,终于有人来到他的面前,说要买他的柴。因为常来卖柴,吴本认识此人,这是密州城里最富有的王财主的管家。谈好价钱后,吴本挑着柴跟在他的后面去王府。过秤之后,在结算钱的时候,有个零头合半枚铜钱,管家就要把零头除掉。吴本不让,半枚铜钱至少能买个包子吃。他就让管家先通融一下,临近年关,让自己半枚铜钱,等以后来卖柴再补上。哪里想到,这管家和王财主一样抠门,说什么也不让。两个人互不相让,就吵了起来。他们的吵声惊动了在屋里烤火的王财主。他把狗皮大袄紧了紧就出来了,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时,二话没说,从管家那里要过一枚铜板。
管家一愣,想:老爷这是怎么了,今天怎么大方起来了,要多给这穷鬼半枚铜钱?真是太阳从西面出来了。
吴本也暗喜,都说这王财主抠门,原来都是下人在作怪。
王财主拿着这枚铜钱,看了看,在手里捻了捻,最后把铜钱放在地上,转身从柴火堆旁拿起一把斧头,扬手对着铜钱剁了下去,“铛”的一声,铜钱断为两半。他捡起一半,递给吴本,说声:“滚!”手下人吆喝着把吴本推出门外。然后“咣当”一声,大门被牢牢地关上了。
吴本手里捏着半枚铜钱,气得七窍生烟,他大声嚷嚷:“看,这就是王大财主干的好事……”
这时,有一个书生打扮的人正在街上漫步,听到喊声,就凑上前来看究竟。他在旁边看了一会,便从卖柴汉子的吵嚷声中知道了事情的原委。看到卖柴人衣衫褴褛,大冷天的出来卖柴,很是可怜,而这王财主家财万贯,可是,他为富不仁,吝啬成性,就为了半枚铜钱,竟做出这损人不利己的事,实在是可笑可恨。于是,他就过去对吴本说:“到衙门告他去……”
吴本想想,天下衙门都是官官相护,自己才不去干那傻事。于是将那半枚铜钱狠狠地扔掉,扭头就想走。
书生将那半枚铜钱捡起,看了看,说:“你连件像样的棉衣都没有。听我的话,你要是去告状,至少赚身棉衣棉裤,外加一双棉鞋。不去,可就白瞎了。”
吴本一听有这等好事,就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半信半疑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书生说:“我会相面。从今天你的面相上看,要是去了,一定会得到这些的。”
说山里人心眼实,吴本竟信了:“好,我去!”可一转眼又为难地说:“可是,我见了官老爷就害怕,到时恐怕连话都说不出来,更别说争理了。”
书生说:“这个你不用愁,我给你写张状纸,你递上去就行了。”于是书生将吴本领到衙门斜对面的一家饭馆里,借用了一下人家的纸笔,很快就写好了诉状,然后交给吴本。
吴本不识字,可是他识数。他拿过那写好的状子,横看竖看,只有八个字,心里就犯嘀咕,这八个字,就能打官司?可是,看看书生的表情,极为认真,不像在捉弄人。吴本想了想,说:“兄弟,这个诉状我拿去,又不知道是啥意思,大老爷问起来,我如何说?你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还是烦你把它递上去吧。”
书生没有推辞,点头笑了笑,说:好,你在外面等着。我进去递上状子,过会儿有人来喊你,你就赶紧进去……
吴本点头答应,书生就进了县衙。
不一会儿,从里面走出两个衙役。其中一个对吴本问:“你就是来告状的吴本吧?”吴本点头说是。
衙役说:“苏轼大老爷已经在大堂上等着了,赶紧过去吧。”
吴本左瞧右瞧,不见书生出来,不免心里紧张得“扑通扑通”直跳。衙役又在催了,只得硬着头皮来到大堂之下,哆哆嗦嗦跪下,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他不知道那状子灵不灵,等待自己的是福还是祸。
不一会儿,王财主也被传唤了过来。当他看清跪在自己身边的人是卖柴的吴本时,悬着的心便落了下来。
县太爷一看原告被告双双到堂,便一拍惊堂木,说:“王财主,如今吴本将你告下,你可知罪?”
王财主连声喊冤:“大老爷冤枉,小人不知道何罪之有?”
县太爷又问吴本告王财主什么罪,吴本听到问话,感觉声音耳熟,便悄悄地抬起头,用眼角往堂上一扫,顿时暗自惊喜起来。原来堂上的大老爷就是帮助自己的书生,他就是大文豪苏轼啊!于是,吴本大着胆子说:“回老爷,我嘴笨,我告的事都在状纸上,您让他看看状纸吧。”
苏轼将状纸掷下堂,衙役捡起拿给王财主看。
王财主一看,上面只有八个字:分文不让,立斩君王。他立刻惊慌起来,忙将当天发生的事,很详细地说了一遍。然后分辩说:“事情就是那么回事,这是哪跟哪?怎么会扯到‘立斩君王’上面去了?”
苏轼拿起半枚铜钱又问:“这枚铜钱是不是你劈的?”
王财主说:“是啊。这样一家一半,公平公道,有什么错?”
苏轼问:“你可知当今国号是哪两个字?”
王财主说:“是‘熙宁’两字。”
苏轼立刻变了脸色,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这国号是皇上亲口起的,铸在铜钱上。你这不法刁民,不知道天高地厚,目无大宋,竟敢一斧把国号给斩破。你斩的不是铜钱,而是大宋江山,是大宋皇上!这罪追究起来定斩不饶……”
王财主顿时吓坏了,连忙叩头,痛哭流涕地苦苦哀求:“小人无知,求大老爷开开恩饶了我吧!”
吴本一听要斩王财主,也沉不住气了,为半枚铜钱害人丢条命,这说不过去,于是他也叩头哀求起来:“大老爷,求求您,千万别叫他……”
苏轼又把惊堂木一拍:“你叫嚷什么?这不是你要告的吗?怎么又反悔了?”
吴本连忙说:“不是这样的,大老爷。他要是一死,我那身棉衣就没指望了,还不如罚他好呢。”
苏轼一听,暗自好笑,便随机应变,问:“罚他什么?你说!”
吴本一听事情有了转机,口齿也伶俐了,他说:“就罚他给我一顶狗皮帽子,一身厚厚的新棉衣,一双新棉鞋。就这些。”苏轼忙转脸问王财主:“你愿意受罚吗?”
此刻,只要不掉脑袋,王财主什么条件都会答应的,他连忙说:“行,行,我这就回家让管家全给买上。除此外,我再给他买双棉袜子。”苏轼连忙再问吴本还有什么要求,吴本欢喜异常,连连说:“这就好,这就好……”
苏轼看看火候差不多了,便当即宣告:“好,民不追,官不究,此案了了。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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