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佳作middot中国优秀女诗人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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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女性诗歌代表诗选

这世间,总有些芬芳不为人知

 → 新疆

 ◎如风的诗

 别处(组诗)

 小雪

小雪。草木潜,万物蛰伏。

大地日渐空旷,只有北风

继续吹

这时节,无论心有多少繁花盛开

也该素面朝天

安静的,听一场雪。

雪后,任千里冰封,一切回到初始。

走不完的路,来年再走罢

参不透的事,慢慢放下。

冬日寂寂,宜旧事佐酒。

一杯,是你

再一杯,还是你。

 别处

野果林的杏花开了

花树下,提着裙角跑来的人,不是我

野百合顶冰而出

晨曦里,陪着它慢慢绽放的人,不是我

这世间,总有些芬芳不为人知

总有些秘密,静默如星辰

就像此刻

在那拉提以东,我隔着一场雨

遥望塔吾萨尼

在别处,把一棵草

喊做草原

 空山

北方的冬天多么寒冷,

我要在心里,储藏

更多的你。

十二月的那拉提,空山寂寂。

大雪封存了那些与我无关的季节。

我是不期而至的蝴蝶,飞翔的翅膀

让那拉提河水波涛汹涌。

而你,是茫茫雪原唯一的篝火

月亮之下,熊熊燃烧!

如果,如果你能细细聆听

雪在风中的呼啸,那是我

未曾说出的爱和忧伤——

    于此,又能看到,因为其精神舞台先是“自我”,优秀的女诗人们终归是“内向”的。这是一种弹性延伸。从青春时期的由我至外、至远的欲对“世界”的拓宽式认识,到逐步的、返回内心内在的对——与“世界”形成反映比对的“自我”的深掘式再认识。

  如风是一位情景交融(这是常言也常是诗歌写作很难在技术上完成满意的)得相当完好的诗人。看《中年书》:春花夏日已过,入秋便已可预想到“余生”,“已经没有足够多的光阴让我们挥霍”,开始节制,也不指望来世。日子总是渐趋宁静与安详;这也是如风诗歌的特色的个人性气息,有些不甘又有些坦然,她总能较好地在现时与可能间作出判断,情景均点到为止,忧喜均不铺张,不拖不滥;对语言的态度亦如人生态度,从容,并且自律和矜持,更有种自我平衡能力。

  如果如风的自我安慰与从容带有略带凉意与悲感,王妃的《中年赋》则“既得安慰,又得恐惧”,从她的另些诗作亦感到,“我”在忙乱与心闲之间反复,人事日常,似乎基本可以确定它们即使不是“人生”的全部,也是不得不努力应付的敌对势力?这似乎成就了作为诗人的王妃,她有时会直面现实现时,却又能抽空靠边,不时审视自我,不时以想像和语言之双翼烹制佳品。

  如风有诗名《   而她,她们看见了什么?

  她们与此前的翟永明们所见自然有别,而姿态的差异也是明显的。或许是或许也不是巧合:这次的诗作多少都含带有“窗”或类似的不完全封闭式容器意象。

  如风是这样,“大片的桃花在窗外盛开”。立身窗内,正如上述之自律与矜持体现;黍不语的诗题,亦有《瓶子》《我的房子》之类,“由于厌倦,我更加足不出户”“我的房子承受着我,承受着时间/有更加隐忍的美,更加隐蔽的坚固”。“这个下午,我盯着窗前的/一棵小树”(《倦意》);王妃有诗名为《厨房》《望》,以及“我们趴在窗口”式的退中有进式的探测;阿蘅有诗名为《玻璃器皿》,以及《黄昏还早》“我站立于昨日窗前”之句。以及,卢艳艳的《推开窗》《邮筒》等,以及“沉默太久/可以打开窗让风进来溜达一会”(《倦意》)

  如此归纳难免笼统。想说的是,有深度的美与美中不足,在孤独状态更能有效感知和厘清。或在肉眼看不见的寂寞里,内省会更趋于真与善。 

  而林珊虽然不断移形换位,一路书写着她的“小悲欢”,仿佛总是置身“户外”,但正如她的创作谈所提及的关于“写作的源泉”是故乡,这是行进中的见闻与体验的经久的“参照物”,对于精神还乡,它其实始终也是一种容器,镜头与镜子。其时,独自独行的她,本身也似一种动态的容器。

  这么看似乎略为怪异,但又好像成立,即当代优秀的女诗人实际上也是精神宅女,这种宅,是独立的自择与自洁,并非社会学层面的避世或与环境脱节。每一天都是日常的,平常的,在诗人看来想来,又可能是反常的异常的。而“宅”,并非足不出户而更多地是种在自我建设的“空间”中的自我打量与收拾。如卢艳艳的《宅》,“这时候才真正安静下来。感觉自己还可以放弃更多”,其实,又因此获得更多。至少,保持了自我。

  放弃其实本身就是选择。卢艳艳的写作相对而言退中有进,有种随时随地的强硬扩张风味。这不仅是题材方面的。多少带有骄与傲色泽的拓展,体现出她的兼容并包式的写作取向与能力,平中见奇的包袱式嵌入可谓特色。

  相对于阿蘅和王妃的自如开豁,以及对日常生活及环境的了然和应手,以及对女性意识的成熟与娴熟表达,如风和黍不语相对更多些婉约与隐忍。

  婉约与隐忍,不一定就是现代人性之优点,但却是诗歌文化、文体的特点。婉约与隐忍,是诗歌文本雅致、弹性和张力的必须。

  黍不语茁然的敏感度与强劲的想像力这几年有目共睹,她仿佛情感园艺师,能将自我的小环境与“我”之外的大环境巧妙勾连,偏安一方而自如地精心培育着她的可观之花草。或说她不仅是能择风辨雨的容器,更似低调而富有余味的乐器。

  如果从前的林珊是“小悲欢”的概括,黍不语也像是“小伤感”。这么说也没什么不对。幸福感的侧边或另一面本来正是诗歌的质量与力量所在。

  不完全地说,如果上世纪80年代的女性先锋诗歌前辈会有些常用词如“镜子”“浴室”“溶洞”之类,相较而言上述70后、80后诗人的类似的“窗”“镜”“房”的意象则表明时间或时代的变化,即往昔的黑色调的破坏、抗议、愤懑……如今转向了相对多彩的自持、自足、自慰、自在……也就是说如今女性诗歌各有另有所途,不仅在内容与形式上,在方向上也有了显著变化。这个以后再说。

  看黍不语《镜子的忧虑》,此镜是眼镜片,通过它可审视外在,以观内在之“我”,“我在眼前和想象中看到自己”(《来到城市的树》)。而“我”,也是现实与现时的“我”,娱乐时代、   再看她们的“窗”“镜”“房”,其实,都是由里致外、由近致远的了望和拓展的——器。即说变化来自时空的不同,好诗人,则身在日常心逾日常。

  另方面,好诗人可以与时俱进,亦可随时退守,这是保持洁癖的自我完善的必须;虽然我们能够理解诸多不成功的口语化通俗体的鸡毛蒜皮张牙舞爪。容器之容,是宽容包容,也是生活用品或试验的烧杯。而“窗”“镜”“房”,是堡垒也是阵地,是家也是行走的能动的驿站——正如林珊和如风的外在观景视角。

  ……

  她们拒绝粗糙和麻木的窗台,她们在讽刺批判现时与盛赞粉饰现实的常规路线之间,让“自我”在中性的虚掩中得以初步实现。她们构成并鲜活了当代诗歌的另道中性的可信的活力的语境。 

编辑:赵卫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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