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被猛女强睡5年,太惨了

第一章少年相师

一想到那个躺在床上几乎已经任自己宰割的青春美妇,林白就觉得一阵心碎。

花费了那么多精力,好容易等到了给那女人看全身相的机会,偏偏在自己即将提枪上阵的时候,远在茅山那老不死的师傅偏偏给自己来了电话,说什么以后天人相隔要自己回去见上一面。

天人相隔,林白还真不相信,俗话说的好‘祸害遗千年’,就是怎么轮也轮不到这老东西嗝屁。但不管怎么说,好歹自己这身本事都是那老东西教的,不回去也不是个事儿。

急急忙忙买了火车票便往茅山赶,还好现在不是什么春运忙季,所以这列从江海到茅山的火车上空位还是比较多的。但林白却是一直没有停留,直到穿梭了三个车厢之后,才在一个穿着清纯的女孩儿身边停住了自己的脚步。

停下脚步的重点当然不在清纯,而是女孩清纯着装仍旧不能掩饰的凶器外露,而且凶器露出来的还真不是那一星半点。

“美女,请问我可以坐在这儿么?”林白轻声问道。说话间更是轻甩了一下自己额前的长发。林白对于自己的相貌还是比较自信的,头发乌黑柔顺,遮住了半边眼睛,虽然不能说是英俊,但是绝对清秀有余,用句时髦的话来说,应该是属于花样美男那个范畴的。

“这位美女,我看你眉间有痣,额头三寸隐隐约约有阴郁之色,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不如和哥哥我说一说,说不定哥哥我能帮你一些忙。”

没等这女孩儿回答林白的话,从一边过道里面突然窜出来一个脑满肠肥五大三粗的胖子,一屁股蹲坐在座位上之后,一脸恳切的看着对面的女孩道。

看相?!林白嘴角微微上翘,敢在茅山天相派嫡传弟子的自己面前给人看相,倒是要看看这胖子有几分功力?!

“给我看相?”女孩儿伸手指着自己,笑眯眯的看着对面的胖子。

举手投足之间,胸口白嫩微微起伏。胖子不动声色的咽了口唾沫。

看着胖子眼中一闪而过的色相,林白微微摇头,拿看相哄小姑娘,这是自己在小学三年级时候就开始干的事情,这胖子这一手比起自己来真是差远了。

“只因直谏怒天颜,昼夜难离在马鞍。主仆奔忙神已倦,更加雪重拥蓝关。”胖子眯着眼睛仔细扫视了这姑娘面颊一番之后,伸手掐算了几下,笑眯眯道:“从姑娘你的面相上看,你这是要出远门,前面路途凶险,你这一路上要是没有贵人相助,恐怕这一趟不是那么好走!”

听到胖子这话,林白撇了撇嘴,果不其然,这就是个坑爹玩意儿。什么出远门,他娘的这趟车现在在江海市,下个停靠的站台要到千里之外的青门市,就算是这女孩到青门市下车,那也算是出远门了。至于贵人,狗屁的贵人,恐怕说的就是巴巴送上门的这胖子自己。

“说的还行。”女孩儿点了点头,低头继续抠弄自己手上的手机。

这胖子看到女孩儿没啥想和自己说话的欲望,眉头一皱,准备从侧面出击,便转头看着面前的林白,问道:“这位小兄弟要不要看看相?”

“不看,我师父说了,这天底下能看出来我命数的人还没有生出来。”林白摇了摇头。林白这话倒是真没撒谎,他师傅也就是天相派的现任宗主李天元在看到林白第一眼的时候,的确说了这样的话。

胖子听到林白这话,一翻白眼道:“小伙子,口气这么大,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啊。你就是个苦哈哈民工命,今天跑这边讨生活,明天去那边讨生活。整天累的像狗一样在工地搬砖,拿个菲尔普斯专用山寨机上QQ等女神给你说呵呵的破命,还敢说没人看得出来,老子今天就给你说道说道。”

胖子一边说,一边拿眼神瞅一边座上的女孩儿,还真别说,他这番半加粗口半加网络俚语的话,还真成功让女孩儿的眼光从手机上移了起来,不过不是盯着他,而是盯着一边的林白,眼神中更是有几分同情的味道。

“我说,这位大叔,你妈生下你的时候是不是把人丢了,把胎盘养大了啊?”林白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的胖子道。

胖子一听这话怒了,骂道:“草你大爷的,一个搬砖的逼民工,还敢这样和我说话!”

“搬砖,搬砖的民工又怎么了,要不是他们,你他妈的有地方住?往上数三辈,全中国哪家不是泥腿子,要是没有你大爷这些逼货,会有你这个逼孙子?”林白一听这话,伸手指着对面的胖子就是一顿臭骂,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堪称是国骂的经典之作。

现在本就是客运的淡季,坐火车的也大多是些出外讨生活的民工兄弟,林白的嗓门比较高,这一下整个车厢都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听到林白这话之后,不少农民工兄弟是纷纷叫好,甚至有几个端起桌上放着的二锅头走过来就要和林白痛饮三杯。

胖子看到车厢里气氛不对味,急急忙忙辩解道:“我不就是给你看了个相,你用得着这么大反应么?”

“看相?救你这点儿三脚猫的功夫也敢给我看相?你也配?”林白冷笑道:“想用看相来泡妞,也不想想自己的道行到底有多深。老子三岁跟着天相派宗师李天元学艺,六岁靠着这手功夫把幼儿园里小女孩儿的初吻夺走了一个遍,十三岁就跟着师傅去了中海见过那老几位,十七岁一个人闯天下,混了这么多地方,还是他娘的第一次听到有人给我浪里小白龙林白看相的?”

“浪里小白龙?”胖子脸色一片铁青,额头上满是汗珠,瞪大了眼睛盯着面前的林白,一脸的不可思议。

自己到底是倒了多大的血霉,才会遇上道上自诩浪里小白龙,但是大家称为混世魔龙的林白。这些年折在他手上混吃骗喝的江湖术士据说已经两百九十九个了,难不成自己今天要成这第三百个?!

“你要给爷们看相,成,爷们儿今天也给你看看相!”林白喊声道,嘴角绽放的冷笑让面前的胖子心里一阵阵的抽搐。

“你眉毛分得太开,兄弟不睦;鼻孔粗大而且朝天,家庭估计也不怎么和,准确的说应该是家有悍妻;嘴角右上方有颗黑痣,主你这辈子贪吃,只可惜面上被人用指甲抓破了相,估计你这辈子为了吃没少挨打。”

“说白了,你这货三岁的时候从家里倒腾东西往外卖,六岁不到开始翻墙头偷看隔壁寡妇洗澡……”

“十七岁好容易谈了个女朋友,你给她灌苍.蝇.水找宾馆mi奸了她,劳教五年出来之后找了个媳妇儿,不过那娘们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身上不少伤应该都是被她打伤的吧。我看你这一趟出来不是去做生意,而是为了避难吧?!”林白冷笑道。

“你,你开什么玩笑,这些事情都是你胡编乱造的,封建迷信的事情,谁信啊。”胖子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林白,颤着声音道。虽然道上传说浪里小白龙很神,但是他们只是车上遇见,这小子怎么可能知道自己那么多事情。

“玩笑?”林白嘴角一抹冷笑,低头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轻笑道:“三十秒,三十秒之后你就有一场血光之灾。”

“你你……”胖子伸手指着林白,浑身颤抖,但眼神中满是怯意,不自觉的开始打量身周。

一瞬间空气极其宁静,甚至几乎能听到林白手腕上手表秒针转动时的滴答声。

“王勤寿,你这个王八蛋,躲哪去了,居然敢背着老娘离家出走,等我逮到你看我不打断你两条腿!”车厢的隔门被人突兀推开,一阵寒风席卷整个车厢,温度似乎瞬间冷了几分。

众人转头,看到车厢门口冲来一个女人,血盆大口怒张,露出一嘴黄牙;鼻子上满是干皮,鼻孔中露出几撮儿黑毛;眉毛竖愣愣的立着,像极了小人书中的屠夫;脸上倒是涂得一片雪白,只可惜底板太差,看上去就像是挂了霜的老猪肝。

一看到这女人,胖子登时就萎了,找个角落就要往里躲。

这女人眼睛虽小,但目光却是极尖,一侧头就看到了这边的胖子,两步冲了过来,一耳光抽了过去,胖子应声倒地,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这女人的脚朝着胖子的脸就踩了上去,杀猪一般的惨嚎声响彻车厢,久久不能平息。

此时躺在地上的胖子,哪还有半分刚才准备泡妞时候的神气,衣服在刚才挣扎的时候已经撕扯开了,啤酒肚上的肉褶翻滚,鼻涕、眼泪和鲜血更是涂了一脸,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看着地上胖子的模样,林白冷笑了两声,就将目光从地上扭打的那两口子身上转移了过来。这种货色,他真还没看在眼里,要不是想要羞辱他一番,他才不会平白无故给这孙子看上一卦,要知道浪里小白龙一卦的价格,道上可早就炒到了六位数。

车厢里所有人的目光几乎全部都集中在了林白的身上。刚才有人特意卡着表,从他话音落到那胖婆娘冲进来和胖子厮打在一起,不多不少刚好三十秒。卦算到这份上,这小伙子是真神了。

浑然不理会身边人如同仰望神祗一般仰望自己的目光,林白看着面前的凶器,轻声道:“美女,要不要看相?我不但会看面相、手相,对于通过观摩人身特殊部位来确定人生运途也是很有研究的,你要不要试试?”

第二章车站异人

广播声响起,金坛站到了。

再感受了一下手心中柔嫩白皙小手的触感,林白叹了口气道:“姑娘我劝你一句,别跟家里怄气,早点儿回家,子欲养而亲不待这句话不用我教你。”

不再多说一句话,林白站起身取下自己的行李,便随着人潮往车站口处走了下去。

车座上的凶器美女双手托脸,看着林白的背影一脸玩味的笑容,难道说这小子是真有本事,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怎么就看出来自己是和家里怄气离家出走的。

金坛今年的天气有点儿怪异,这才刚擦到六月的边,就像是直接要进入到梅雨季节一样,天空一直阴霾,还有零零散散的雨滴落下。林白刚从火车走下,便觉得有凉意打在脸上,原本淅淅沥沥的雨丝此时竟然开始挥挥洒洒起来。

骂了声娘,林白无可奈何的转身逡巡了一下,还真给他找到了个躲雨的地方。

钻进一边出站口小卖部棚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一边觊觎他美色的老板娘说着话,林白职业性的扫视着车站中的人群。

看相虽然说要有名师指点,但也和其他学问一样,需要经验的积累,而积累经验最好的地方就是火车站,形形色色的人全部都有,只要有心,不难从里面找出来点儿学问。

来之前接电话的时候,老头子和自己说了会有人来接自己,可林白完全不知道接自己的人是哪个,长什么样。可在这车站口侯了大半天,连一根人毛都没看见,难不成老头子又要涮自己。

“小伙子,你看那边那个疯子,这么大的雨,这人还走得不急不缓的,被雨淋的跟个落汤鸡一样,比起小伙子你来,那可是差远了。”一边的肥胖老板娘看了眼林白俊秀的面庞,咽了口口水,道。

林白微微一笑,没有做声,抬眼望去,果然看到偌大的车站广场中,那个和周围快速奔跑人群格格不入的身影。

头发有些花白,衣着也很简朴,如果没有这大雨一浇,说不定还有些矍铄的感觉,但是现在就像是个鲁迅先生笔下的呆头鹅一般,佝偻着背,一歪一扭的在雨中走着。

看着老人的背影,林白不觉得有点儿可怜,刚想往前走两步,把这老人搀扶到这边躲雨。但总觉得不对劲,定睛一看,林白愣住了。

这老疯子可不是歪歪扭扭走路,他脚下的步法居然带着一些九宫八卦的味道,而且这老疯子的手好像也没有停过。

“乾向,三步,摸了一把肥屁股;巽向,两步,弯腰捡起一个钢镚;兑向,横行两步半,又是一个肥屁股;坤向后退一步半,草,居然捡了个爱疯……”

林白彻底凌乱了,这哪是疯子,这绝对是个风水大腕啊,绝对的步步惊心,堪堪卡死了每一步走出之后的风水格局,借着这场雨势,将自身的运势是发挥到了极致。

一边的肥硕老板娘听到林白嘴里念念有词,一脸诧异的问道:“小伙子,你说的都是什么东西,怎么神神叨叨的?”

林白也不接腔,只是盯着广场中的那个老疯子,眼睛跟着他的步子,一步步的揣摩他每一步走向所代表的含义,以及每一步走出之后收获的战果。

近百步走下来,林白几乎敬佩的五体投地,不得不说,这老疯子的风水造诣绝对是大师级的,但是人品着实不怎么样,捡钱捡东西倒是小事,可禁不住他这一步步走出去,大姑娘小媳妇儿的肥屁股任他揉搓,偏生还没人理会啊。

林白看得不禁心痒痒,他跟着老头子学的是麻衣神相,寻龙点穴的风水这一项涉猎的倒是比较少,可是此时看到这老疯子一步步之间的艳遇,林白心动了。

等回山一定得让老不死的教教自己风水术上的东西。林白暗暗道。

天上的雨势终于渐渐减弱,林白眼见得还是没人来接自己,叫了声晦气,给一边的老板娘送去一个不要钱的秋波之后,提起自己的行李便要自己一人回茅山。

恰在此时,广场中的那个老疯子朝着林白这边奔了过来,最后干脆甩开步子,就像是看见了黄金一般的朝着林白疯跑过来。

还没等林白反应过来,这老疯子一把就抱住了林白的大腿,呜呜大哭。

林白打死不说话,也不开口,就这么僵持了十几分钟,一边身为旁观者的老板娘也被这哭天喊地的哭丧声闹的心烦的时候,那老疯子终于憋不住了,一抹脸上的泪珠,嘴角漾起一个笑容,一出口就是感慨:“小兄弟,你果然不简单啊!”

“怎么说?”林白一脸玩味的看着依旧抱着自己的大腿的老疯子,轻笑道。此刻林白脸上的表情绝对能评的上一个最佳男演员的奖项,脸上带着淳朴乡村青年特有的憨厚和窃喜。早就在江湖中摸爬滚打这么些年的他,还不信治不了一个小小的江湖骗子,哪怕是有本事的骗子。

“我这一路寻龙点穴,不少人都以为我是疯子,唯有小兄弟你一边看我走路姿势,一边点头,怕是发现了我这九宫八卦步的秘密。”

“投桃报李,我送小兄弟你一件天大的好事,我张三疯走南闯北,寻龙点穴,这些年下来发现了一处绝佳的风水宝地,俺们风水学里面这地方被称为无量寿穴,左青龙右白虎后有靠山前有流水,先人尸骸葬入其中,绝对保你公侯万代,就是有朝一日登上大宝也不无可能。”

这个自称张三疯的老人看着林白一本正经道,那张满是沟壑的脸庞上挂满了真诚。

“在哪,能不能带俺去看看?”林白一脸憨厚,点头应道。

“老疯子我一辈子没有子嗣,这种风水宝地我是无法享用了,只能忍痛割爱将这天大的富贵送予小兄弟你。不过我们风水行里有老话,不能白白给人寻龙点穴。”

张三疯一咬牙,恨声接着道:“我不要你九万九千九百九十八,也不要你九千九百九十八,只要你九九八,无量寿穴就送你家!”

“这种至尊宝穴也是需要你自身福禄能够用才有福消受,我看小兄弟你耳大贴肉,绝对福禄非凡,尤其是你眼眉宫格极其不寻常,乃是万中无一的紫薇之相……”

“虽说你这不是中海里面那老几位的那种紫薇斗数,但是一生命运也绝对是远超常人,言至于此,小兄弟你千万莫要犹豫,这可是一辈子的福禄之事。只要你九九八,寻遍天下,哪还有这样的好事!”张三疯看林白连连点头,眉开眼笑道。

林白强忍住胸中笑意,继续保持聆听状。

张三疯看林白这般模样,压低声音,神秘兮兮接着道:“小兄弟,之所以我给你下这么大本钱,其实是看你骨骼精奇,用我玄门称骨法一测,你这乃是万中无一的龙子之相。”

“我老疯子虽然因为泄露天机太多导致寿元无多,但还是想有朝一日能够享享国师之尊。小兄弟你要是觉得九九八不能接受,那咱们取个大顺之数,六六六也是有的谈的。”

那人话说到这里,面色微红,只可惜肤色太过于黝黑,稍稍有些茄子的模样。

林白听到这里,赶紧开始搜刮自己的口袋,一幅要拿钱买下这龙穴方位的模样,一边摸,一边道:“我来金坛的时候,师父就跟我说,我这次出门一定会遇到贵人,看起来您就是我那位贵人,不过六六六实在是太贵了,我身上钱没那么多,只能给您意思一下,您别嫌少。”

张三疯眼睛一亮,浑身颤抖,脸上表情那叫一个激动。

最终林白挽起老人,然后搜遍浑身上下所有口袋,摸出一个五角铜币,毕恭毕敬递给一脸愕然的张三疯,道:“师兄,师弟身上零钱就只有这么多,对不住了。”

第三章茅山

张三疯一张脸抽搐的几乎要抽筋了一般,最后还是伸手接住了林白递过来的五角硬币。

“整日打鹰,今个儿算是被鹰啄瞎了眼。”张三疯捏着五角钱嘀咕了一句。不过旋即想起刚才林白话里那句‘师兄’,一愣,然后轻声道:“小师弟,你是怎么看穿的?”

林白撇了撇嘴,道:“就你脚下这步法,还有贪财好色那模样,除了老头子,还有哪个人能教出来这样的徒弟!”

张三疯尴尬一笑,没吱声。

“师兄,师父现在到底怎么样了,难不成真相电话里面那样快不行了?”林白提起行李,看着面前的张三疯紧张问道。不管怎么说,毕竟是自己传道授业的恩师,而且一把屎一把尿的把自己拉扯这么大,嘴上骂骂,但情分二字却得谨记心中不能忘怀。

“走吧,等你上了山就知道了。”

张三疯也不搭话,拎起一边林白的行李,找了个三轮车便朝茅山那边赶去。

茅山是中国江苏省的一座名山,有‘九峰、二十六洞、十九泉’的美景,更有‘春见山容、夏见山气、秋见山情、冬见山骨’之赞誉。茅山更是道教上清派的发源地,被道家称为“上清宗坛”,有“第一福地,第八洞天”之美誉!

西汉时陕西咸阳茅氏三兄弟茅盈、茅固、茅衷来句曲山修道行善,益泽世人,后人为纪念茅氏功德,遂改句曲山为三茅山,简称“茅山”。

唐宋年间,茅山道教达到了鼎盛时期,前山后岭,峰巅峪间,宫、观、殿、宇等各种大小道教建筑多达三百余座、五千余间,道士数千人,有“山美,道圣,洞奇”之说。

不过在进入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经历了那十年浩劫之后,茅山却显得有些衰败,虽然在八十年代初期经过了修复,但仍然难现鼎盛时期的香火。

天相派并不在茅山主峰,而是在茅山一侧的侧峰上,山脚下乃是一个小村庄,百十来户人家模样,清净恬淡,几乎可以说是世外桃源。只是林白一到,村里往昔的宁静荡然无存。

“小白龙,你这孙子还敢回来!”

“林白哥,你总算回来了,你不在俺们没人领头,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

“林白,你怎么出去这么久,人家天天牵肠挂肚,想死你了,今天晚上你有空没,来给人家看个全身相。”

问候林白的无外乎这三种话语。

第一种骂孙子的,要么是被林白带着村里的半大小子偷看了自家媳妇儿洗澡,要么就是被林白偷了家里的大公鸡。

第二种则是山里的半大孩子,林白不在,少了个领头闯祸的头儿,觉得生活失去了往昔的滋味,今天看到领头人回来,喜不自禁。

至于第三种,不用说,那就是山里的多情艳妇,多是村头李寡妇村尾张家小媳妇儿之流,林白在时郎情妾意,总有全身相看,林白一走,便觉得心中空空落落,此时看到冤家回来,忍不住的眉飞色舞,娇声浪语。

骂娘的,林白反骂回去;找领头人的,林白呵呵一笑;至于娇声浪语的,林白则是一个个安抚一遍。

一边提着行李的张三疯是看得目瞪口呆,他还是生平第一次见到,一个人前一刻还在日爹骂娘跳脚大骂,下一刻却是说不完的郎情妾意,这种反差实在太大,让他脆弱的小心肝委实有点儿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上了山之后,总算是清净了下来,越是往山上走,林白脸上的神情越发凝重,眼神之中更是隐隐约约有几分关切。

这里便是林白成长的地方。据说林白是被老头子从山下抱回来的,长大之后林白虽然问过老爷子具体的事情,但是老人总是笑而不语。虽说老家伙又懒又贪财,打记事起就逼着林白背一些《麻衣相法》、《青囊经》之类的拗口古书,但是还真是给林白教了一身的好功夫。

走到半山腰,便看到一间小小的道观,除了供奉神位的主殿之外,就是一间小小的厢房,房屋顶上因为年久失修,更是长满了郁郁葱葱的青草。厢房大门洞开,里面黑咕隆咚一片,也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

“师父,师父……”林白眼角清泪滚滚,一头朝着厢房里面扑了进去。

林白厢房大殿找了一圈,却是找不到老头子的人影,抹掉眼角清泪,看着一边的张三疯问道:“师兄,师父人呢?”

“不知道啊,我出去的时候,师父还在厢房躺着呢。天阴着,山上野兽没东西吃,难不成师父是遭了难了!”张三疯放下手中行李,一本正经道。

话音刚落,天上阴云密布,一道道雷霆在浓墨般的云彩中间疯狂作响,一道道金光电蛇划破一瞬间黑下来的苍穹,瓢泼般的大雨倾斜而下。

林白和张三丰二人面面相觑,顾不得拿伞,便要朝山上奔去。

“无量天尊,老朽不过是出来撒泡尿,老天至于给这么大的仇怨,我不就是耽搁半天去鬼门关的时间么,至于这么大动静折磨我么?”大殿后面突然传出声音。

随着话音,从大殿后面出现一个中等身材的道士,须发皆白,但是脸上却是一丝皱纹也没有,而且脸色红润如同年轻人一般,正是应了鹤发童颜这句话。

如果单从外表看,这老道估计也就是保养得好的老人,但是眼眸之间偶然从深邃如海般的眼神里传递出的一丝沧桑,却让人觉得这老人必定不一般。

“唉哟,这不是我的宝贝徒弟么,怎么刚回来你就要走?”老道士一转头看到一边的林白,一边嬉笑道。

林白看到老道舒了口气,笑骂道:“老不死的,小爷我还不是以为你这二两瘦肉被山上的狼崽子给叼走了,想上山找你去。”

“无量那个天尊,老道风雨百余载,就算是老天要我性命,也得容我半晌,区区野物怎能祸害得了我的性命!”老道士好容易将那满是油腻的裤腰带系好,一摆手,脸上玩世不恭的神色消失殆尽,正色看着面前的林白、张三疯二人道:“进大殿,说正事!”

林白正要顶嘴,却看到老道士脸上的神色,心中一愣,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但还是跟着老人走进了大殿。

天相派和茅山其他道教宗门供奉三清不同,在大殿之中,他们供奉的乃是手中握着一本古书的道士塑像,古书造型奇特,宛若龟甲一般,上面三个阴文篆刻大字,只是年岁久远,看不出那三个字究竟是什么字。

按照老道士的说法,这便是天相派的祖师,虽然并不为世人熟知,但是天相派一脉依旧要香火虔诚供奉。

“跪下!”老道士神情庄重无比,侧身站在祖师像前

“你我师徒三人乃是天相派传人。相术一脉乃是从河图洛书之中延伸而出,到了文王那里,从八卦延伸到了六十四卦,经过了李淳风等人推广,更是分出了堪舆、符咒、命理三支。”

“我们天相派宗师便是写出推背图的那位宗师李淳风,从盛唐到我这一代已有千余年传承,老道我是我们天相派的第十五任宗师。”

李天元扫视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林白和张三疯二人,接着道:“天相一脉有一传承秘宝,每任宗师亡故前都要将这秘宝给予弟子,找出能够传承秘宝之人,让他做下一代的天相宗师,这次我让你们回山,便是因为此事。”

林白神色一怔,按照老道这意思,这东西只有宗师亡故的时候才有可能传承,可是看老道士神色没有异常,怎么会?!

“我寿元已尽,今天这半天也是我用逆天夺运的方法向老天抢来的,要不然我一出大殿怎么会那么大的动静。”老道士似乎看出林白心中所想,淡淡解释道。

“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老道士扫了眼地上泫然欲泣的二人,接着淡淡道:“十年浩劫之后,天相一脉分成了两宗。我若亡故,你们未曾蒙面的师叔必定来抢夺传承秘宝。”

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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