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纤草华语女子诗歌大赛第1月月奖评比

(“千纤草”华语女子诗歌大赛启动一个月啦)

月奖设2名

1名从12位周奖获得者的本次投票中得出

1名从专家评审团对所有来稿评审得出

奖金元及价值元化妆品

文末可投票,票数第一者将获得月奖

专家评审团进行另一名月奖评审

2位月奖获得者名单将在12月24日公布

第4周的周奖获得者是

钟皓楠汤秀英雾小离

(????ω????)

点击顶端“扬子江诗刊”蓝字,

或长按识别以下   

抵达乌鲁木齐的第一夜一个维族男人醉倒在地

他摔倒在我经过的街道像一滩泣不成声的岁月

这样的时辰对于北方已经算不上心酸

更算不上寂寞在这与你有着两小时时差的土地

父亲,我是否应该将光阴对折

剪去那些属于南方的迷失

早些年,我差点跟随一个男人去往最冷的海域

而你并不知晓

  

乌鲁木齐是座建在你年轻面容之上的城市

那时你健硕喜悦千杯不醉

它有你虔诚中偶然的冷漠

那时我们互不相识你在神前替我的前世祈告

我是一座与你隔着近三十年时差的荒城

我有你盛怒之下的灰烬

你何尝想过吧,成为一个女人的父亲是如此艰辛

  

在重返乌鲁木齐的路上等吃手抓羊肉的空隙

一个中年男人与我说起他的悔恨

他目光呆滞我默不作声

父亲,额尔齐斯河的水一直往下流

一个又一个迁徙者的命运

我和你一样,竟没有把多余的爱憎留在岸上

  

每一年我都离你更远

我已经可以用捕风者的记忆向你描述一座城市:

这个城市是酒醒后的男人

这个城市是已经孕育过的女人

它仿佛看透了你我身体里的时钟

为了让我更接近你的夏日时

在乌鲁木齐的每一夜天都黑得很迟

  

▎橙子

我舍不得切开你艳丽的心痛

粒粒都藏着向阳时零星的甜蜜

我提着刀来

自然是不再爱你了

▎信札(其一)

人们总向我提起我的出生地

一个高寒的、山茶花和松林一样多的藏区

它教给我的藏语,我已经忘记

它教给我的高音,至今我还没有唱出

那音色,像坚实的松果一直埋在某处

夏天有麂子

冬天有火塘

当地人狩猎、采蜜、种植耐寒的苦荞

火葬,是我最熟悉的丧礼

我们不过问死神家里的事

也不过问星子落进深坳的事

他们教会我一些技艺,

是为了让我终生不去使用它们

我离开他们

是为了不让他们先离开我

他们还说,人应像火焰一样去爱

是为了灰烬不必复燃

陌青

满族人,《诗声音》编辑

▎如果可以

如果可以

一条溪

请,自东而来

没有衰老的形状

也没有等待的长度

把日子画个弧

生命不慌不忙

拉得很远

可以

柔软地绕过焦岩

不动声色地愈合伤口

找不到眼泪

也抓不住悲伤

就这么

一路怀揣着云端的水

跳入深沉的海

▎凤仙花的指甲

姐姐你听,老家的旧屋哭了,

屋后的凤仙花早已熟透。

小花篮落了十年的灰,

我的指甲也白了十年。

姐姐你看,童年的花汁碾碎

我们的手指缠上了布条,

架在岁月的指针上,

数着长大的日子。

把时间的格子,

一个放在秒针上,

一个放在时针上,

扯起皮筋,用马兰开花的暗语

跳进了我们相同的血液里。

凤仙花的指甲红了,

姐姐,我们手拉手

把笑声拾起来,

一起挂在老屋的铃铛上。

等风来的时候,

“叮呤叮呤”

胡游

90后,湖南第一师范大三学生

▎石室圣心大教堂

那天突遇大雨

我跟朋友正巧来到石室圣心大教堂

原来阳光在这里藏身

小心翼翼走进教堂,像避难的人

我在后面找了个位置坐下

陆陆续续来了一些人

我看了看他们,一个个面目干净

蓝色的玻璃把我也变成了蓝色

镶有玛瑙的灯具悬在头顶

耶稣受难的画像,有点像我的父亲

而教堂尖耸着插入天空云雨

我随意翻动了下《圣经》

密密麻麻,无数的蚂蚁爬进我的双眼

修女拿起话筒说要唱歌了

我打开书的16页,在歌声里休息

陌生的教堂,邂逅

在一场雨后匆匆散去

偶尔我想去教堂看看那些做礼拜的人

▎根雕人

他首先要把那一堆挖回来的老根

看上三五天,看环飞燕瘦

然后把她们的罗衫一一解开

从头到脚抚摸一遍

他爱上了这些死去的老根

它们曾经枝繁叶茂,青春飞扬

这是他的骨头

是埋在泥土里的闪电

百年后,他也期待后人挖掘他的故事

其实,他不是什么艺术家

他只是在颓废的木屑里

腐朽地活着

但是,只要他找到一种喘息的机会

就会对腐朽的生活开刀

倩儿宝贝

名刘倩儿,辽宁省作协会员

南国生人,现居北方

喜爱文学,并尝试多种体裁的写作

▎嫣然紫色花朵朵

开紫色花的小植物,你

一定是先于春天的吻

抵达这里,抵达我的心

我的身体,也早于

这个春天苏醒

在青石绿叶间,找到

属于我们的温暖。

紫色的倩影,涂抹

一朵浅醉,一波微澜

春天呀,或许是一位

最多情的男子,却因为

你的出现,忘记了

吻红桃花,吻黄迎春

先吻了你

一场花事,如约在一幕

细雨后呢喃,讲给我听

打开门窗,阳光与香味

相拥着飘洒

绣花的布帘后,女子

吃吃的笑声,她看到

一个身影,远远地走来

那是她的心上人

他要把花儿,戴在

她柔软的发间

他给她,紫色嫣然的梦

她是他,最美的春天

▎自画像

像南国的小冬季,可爱

脾气偶尔有些坏

不喜欢与人纷争,看似

诱惑的那一些事物,虚荣的

思想,淡漠的口舌,都

走不进我的心

放眼我的世界,努力

播洒一片晴澈、宁静,从不

收留凋零

幸福的花瓣,甜蜜的绿树叶

鸟雀的啁啾声。羊群

是溪边的云朵,那放牧的

年轻人,我愿意想像他

是我梦里的情哥哥

到来吧,一朵朵

盛开的温柔暖阳,

一只只微笑的蓝月亮

不要打扰我,试图

把我的好情绪弄乱

纷纭的尘事,左右不了

一个怀抱美好的小女子

我的原则很坚定

我的领土始终不渝的完整,

在爱的国度里,我是

你的王

焦窈瑶

生于南京,南京师范大学比较文学硕士

诗歌入选“中国80后诗人诗歌作品大展”

“中国都市新生代?南京诗群”等

▎童年

童年的礼物是一匣火和一个

春天的预言

你这时间的小人儿,偷偷溜出一会

来与我这过时的你分享

死亡的秘密

花篮里的故事太少

横贯你的新鲜模仿流星

殒命的姿势回忆的弯道倒立

穿紧身衣的小丑

不要点燃一个秘密,就掉一颗眼泪,那不过

是时间杂耍你的

鬼把戏在重复你的我中,你还需要怎样

惊艳的点缀

洋娃娃的空眼窝,溜溜球的断绳,你一生再也无法

相见的人和一只丢失的紫发卡

填充。在你我之间,比一场雪的距离还要缓慢

作为参数的伙伴围住火中

换装的小丑

出卖你的镜子也出卖我

被写进预言你的手把我写进你

超时的墓志铭

▎秋天的精神性

秋天的精神性隐进你的鹤眼

苦瓜脱落的蜜色步履轻盈

弹走你指尖的飞艇

秋风的膛中空无一物

你可听见了,一万匹蝉衣的撕裂……

秋天的精神性贮进一只透明的瓮,

你思虑的结晶

清水是你胯上的马刀

剖开梦的丹丸就是剖开你

那搅脏阳光的手没有前途了

秋天的金子也有伤心事

放过那些唱哆来咪发的苹果吧

难道它们不想有过肉身的欢愉?……

秋天的精神性哪有那么多愁肠百结

就像你我也曾彻夜讨论过

瓮的裂痕

但你我早已不再在机缘的旋风中

穿凿、变形……

青蛙的火眼也许是……

秋天,我是说精神的秋天:

悬在你我之间的

双面镜

照成你的我和照成我的你不知道该反对的

是秋天的你我还是

你我的秋天

卓蕾

出生于年7月

现为北京市陶然亭小学五年级学生

热爱写作、音乐、绘画与摄影

已写有童话、小说、诗歌2万多字

年获得北京市西城区“小小摄影家”作品比赛二等奖

年获得“中网小画家”绘画比赛三等奖,钢琴获得二级证书

年荣获北京市西城区“三好学生”称号

▎麦浪中读书的女子

你还以为,

我是那个在月光下坐在麦浪中读书的女子吗?

其实,

我已经不在这个荒凉的国度了,

我已经居住在了一个繁华的大都市里,

我再也听不到蝉鸣了

我能听到的,

只有一些嘈杂的声音

我仰望着星空

看见了天上的一切

似乎

似乎当年那朵开在水波中的荷花

已经漂到了远方那四季的彼岸。

▎国庆之诗

我知道

明天就是国庆了

我会在国庆节那一天

做出一些比较有趣的事:

例如,骑着一辆自行车飞跃很多小动物

写出一些比较奇怪的诗篇

玩出一些比较离奇的花样

我不管别人怎么说我

我都不会听从

我告诉你们

我怎么舒服就怎么来

我只求度过一个快乐的国庆节

李梦凡

年出生

江苏连云港人

喜读书,不安静

▎血脉

寒潮与热流不断交替,染红了牡丹

构成女人的下体,我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

存在,温热的血流渗到衣裤里

棉花扯成的丝线接受着大地另一种

哺养方式,不同于雨,露,空气和阳光

我替我的母亲流她没有流完的血

这个中年妇女还在年轻时,躺在产床上

下体的血不断流出,婴儿在阴道口

握紧拳头,剪断连接的脐带

用力踢了踢瘪下去的肚子,她就知道

女儿将要替她流她没有流完的血

此后几天,我越发感觉到自己是怎样的

沉重,什么都在发生,疼痛也在发生

风暴卷入子宫内,贴着肉体寻找轨迹

拉起风箱,我就这样躺着不动

躺成一个女人

母亲每年都在喊疼,她喊了二十几年

现在还在继续,我也在喊疼

我继承了母亲的疼痛,她继承的我的外祖母

外祖母生了两个女儿,都在替她流血

替她喊疼,现在我分担着我母亲的

或者是外祖母的疼痛,甚至疼得还要更久

到了外祖母这个年纪,已经流完该流的血

她的皮肤松弛,乳房下垂

已经快把力气用完,她流了太多太多的血

这么多年来,从没有人注意

外祖母把她的血都埋在了菜园里的土地下

母亲的血不知道藏在哪里,她侍奉孩子

丈夫和家庭,身上灌满了血

嗜血动物一直在吸食植物根部

在女人的脚底,嚼出粗纤维

也会重新吐出一个我

▎走过厨房

走过厨房,炉灶熄了火

灯泡,锅碗瓢盆,镀上一层冰冷的油渍

夜晚的风从窗子吹进来

从下水道流出去,腐败的粮食

顺着风发了芽,语言又这样长出来些

我无法消化更多食物,它们在胃里翻滚

我这样过完一天

我想看看这个世界

却仿佛穿过一面镜子

四处与自己碰壁,那些烟尘抖了一抖

就从墙上落了下来,如此轻松

赵书萱

80后,满族

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理事

《中国城市经济报》文学专栏主编

《诗词世界》女诗人专栏主编

▎母亲(外一首)

▎1.多年以后

多年以前,那个少女

眼眸清澈,银耳环叮当

秋日的田埂上

风喊着月亮

母亲,守着村头的

大槐树

喊着她的名字

雨滴,就从天空落下来

多年以后

我把那个秋天

写进诗里

崎岖的山路

就落满叶子

我在老槐树下

等待母親,雨滴

落入我的眼里

▎2.所有远离你的地方

所有远离你的地方。我叫它远方

像今夜,在远方

滴滴答答的云朵落下来

升起摇摇晃晃的星

想你,我奔向点点有亮的光

有人,把星光掐灭的同时

失手

打碎了灯光。我呼喊的声音吹来一小片风

而我的一双眼睛

像两盏靠近却不能凝望的灯

半暗半明

我成为某个路标

一个孤独的孩子在等候母亲

把月光刻在身上

▎父亲

比起我,我更像我的父亲

比起父亲,我是他多年前遗失的自己

我们分别坐在时间的尘埃里,点亮彼此的目光。找寻另一个自己

好像这么多年了,我仍分不清,那是凝望我的眼睛

还是转身后黯淡的星

比起触手的泪水,相隔三十年的雨撞在我的身上

晕出那么大的水圈

就像。比起相互靠近的心,长久的沉默过于庞大

风吹起的声音托起两盏摇晃的烛火,

我站在你的背影里,看见远处一明一灭的光亮

是我的父亲

站在路口,对火。点

一支烟

落花时节又逢君

“我之爱于你”

就像深秋的白梅

在此季落下

又在某一季盛开

敏感的十度,是你

植于我永恒的温度,半隐半收

于无声处反复。听见另一个自己

在体内空旷的回响

“我之爱于你”

就像半片深秋的白梅

苦楝树开出的白花

就像

一片倒退的春天

纪开芹

安徽寿县人

安徽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

《大别山诗刊》常务副主编

曾获首届“安徽诗歌奖”

▎一棵树在冬天

一棵树不停地删除自己,就像

一个人不停地消瘦

最后,只活在剩下的一小部分命里

在冬天,活着就足够美好

一副枯萎的身体,不需要再和别人争夺阳光

小剂量的活力就能维持一冬

如果,想生动一点

就从大片陈腐中探出头,望一望原野——

那儿有许多细节可以被描绘

倘若还有一池清水,用它来照见颓废或衰败

从中发现一丁点生机

可虚拟姹紫嫣红

在脸上安置春天,身上长出虚假的叶子

也可学一滴水,冬夜里固执地醒着

所有自以为是的物种都觉得冬天是减法

比如我,一直在不停地减

直到形销骨立,身上再也没有

一片新鲜的叶子

我站在那里,目光中长出海市蜃楼

长出青花瓷一样的孤绝和脆弱

▎清凉的叙述

她一直在等夕阳回家

一个背离白昼的人

经过一整天忍耐,终于进入月光内部

一切尖锐都不复存在

包括独孤。她与自己吟诗作赋

彼此欣赏

许多年她一直朝着洁白行走

凉风一遍遍拉长黑发

在这些琴弦上,不知疲倦地弹奏月光曲

——灵魂深处升起清凉的声音

呼唤她拨开迷雾

她看到植物们对着月色反复鞠躬

还有低沉的风,不断地追逐影子

那些被阳光忽略的

疲惫不堪的叶子和奔跑的思想

这时候都停止运动,等着被遗忘

只有在黄昏,逐渐丰盈的露珠才一点点挨过来

邀请她与它们一起

成为皲裂大地上的小小灯盏

钟皓楠

年生于北京

现就读于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德语系

有作品发表于《诗刊》

译有埃梅·本德短篇小说集

▎澄海,

1

热风吹动海关的坚冰。

是日,主人拖着船队归来

瓷砖惨白的沉默漫上陆地。

他踏上荒地,棕榈在两侧列队

棕榈从身后切断他。

他惊跳,欢呼在前方吹响。

2

有人在廊中开窗关窗

风声从早呼啸到晚。

他奔走,风把脚步吹遍房间

想着主人黄金的国度里

黄金的尖顶。数百人在数百扇

窗前,开窗关窗。

3

比韩江遥远,

比荔枝酸凉,

主人回望摇荡的瓷砖船队。

比飞檐靠近,

比海风炎热。

4

一个秘鲁游客的自白——

几乎像在沙中建绿房子若有人

踏沙而来。

雨季时上楼。

整天在铁栅边等船若有人

运来维生的箱箧。

失语症喂饱,流出房门。

5

幽居十七年后,每片荷叶

长成一堵青碧的墙。

在墙内他梦到连绵的瓷砖船队

向他开来,梦到惨白的

旅客挤满厅堂

无法指出他在等谁。

▎清凉山

黑暗的出口,扶梯戛然而止

地铁吞吐冬日的气味

有人在树上,在不够高的山上

决眦等待归鸟飞过

人群瓜分名字的寒冷

一场关于扫叶的争执

比如就此归隐扫前朝的落叶

捡两块石头临窗勾画

洗净它们,给它们穿外衣——

“天下奇寒!”

而有人寄希望于金黄的难民

很快将有雪花飘落

汤秀英

70后,湖北省作协会员

作品发表于《绿风》《诗选刊》

《诗歌月刊》《文学月刊》

▎五哥

那一年腊月

一身伤的五哥从东莞回来说

黑心的老板不知躲哪儿去了

回来的路费还是跟工友借的

父亲用一根旱烟将心疼的泪强压了回去

母亲退着进了厨房

五哥憋了一年的乡愁

被屋顶缺去一角的烟囱一次性倒了出来

▎那一年在深圳

工地有食堂,但我习惯去外面

到一个叫阿欣的老板娘那儿吃早餐

不仅因为她操着和我一样的口音

还因为她走路的样子让我着迷

她走路时两袖生风,双臂摆动的幅度很大

我喜欢吃完了再多坐两分钟

看她将身上的雪花膏味儿摆成家乡的槐花香

那时,我和妹妹经常为了争食一朵槐花

吵得面红耳赤

一次次把树上正昂首歌唱的蝉

吓得躲进乡愁里,老半天不敢吱一声儿

雾小离

生于89年秋,年习诗

诗歌散见于《海峡诗人》《扬子江诗刊》等刊物

曾获年国际华文诗歌百优奖

作品收录于《花城:年度诗歌精选》

▎我把所有橘色的事物叫做温暖

一只桔子是橘色的,

旁边的炉火是橘色的;

当一只桔子爱上另一只桔子,

它们在篮子里的窃窃私语是橘色的;

被子上绣着的小人儿是橘色的,

过了早上九点的睡眠也是橘色的;

婴儿的脚掌是橘色的,他的邻居,一只瞌睡的泰迪熊是橘色的,

同样,它打的哈欠也是橘色的;

玻璃框上凝结的小水珠是橘色的,

画上的鸟儿是橘色的,鸟的名字是橘色的,

它的叫声也是橘色的;

枕边的早餐是橘色的,爱人的早安也是橘色的;

一盆水是橘色的,

它冒出的热气也是橘色的。

在冬天的早晨,四周很宁很轻。

我把所有缓缓流动着的叫做幸福;

我把所有橘色的事物叫做温暖。

▎抱一首小诗取暖

这是一个平静的夜晚

和已经逝去的许多夜晚一样

在这样的夜晚下面,冬天尚未真正来临

而月亮早已离去

窗外下着毛毛雨,小小的房子显得那么温柔,那么宁静

小小房子紧挨着小小的床,小小的床上

盛着一节小小的枕头

我小小的儿子是粒胖胖的米饭

米饭的呼吸缓慢而均匀,仿佛他正在沉睡,仿佛世界是一只小小的玻璃罩

这是一个平静的夜晚

和即将到来的许多夜晚一样

幸福的人儿呈现棉花一样的柔软

他们带着自身的温暖进入了梦乡

像许多平静的夜晚一样

当所有的声音都已睡着

比如雨水,比如炉火,比如木头家具

以及男人的鼾声

我给所爱盖好被子,依偎在他们的肩上

搓着脚掌

来吧,世界如此美好

我要写一首小诗取暖

选出你心中的本期最佳诗人吧

附征稿启事

▎主办单位

《扬子江》诗刊

虹桥书院

扬州十二粉黛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

▎奖项设置

主奖6名:奖励现金元和价值元化妆品

佳作奖10名:奖励现金元和价值元化妆品

入围奖30名:奖励价值元化妆品

*除以上奖项外,另设周奖、月奖

周奖:每周3名,奖励价值元化妆品

月奖:每月2名,奖励元现金和价值元化妆品

▎评奖办法

1.大赛启动后,每周从来稿作品中选出数名诗人的作品,在《扬子江》诗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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